头去。 “-不许进去-” 只是在外面, 她已是有些受不住, 若是放任这个人胡来,今日都未必能回府了。 秦初眼神里的光彩黯了黯, 只能浅尝辄止,丘瑾宁的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吗? 难道丘瑾宁喜欢‘口’? 秦初明悟了什么。 和上次一样, 跪到了床边。 床上的人双手紧紧攥着薄被, 盖住了滚烫的脸颊。 隔绝了视线, 仿佛能少些羞意。 “秦初-” “乖-外面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