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有两盆。”
令约:“……”
往年也不见这样夸张呀。
她没敢说出声,默默揭开提匣第二层,眼顿时一亮,只见左手边摆着碟亮晶晶的红煨肉,右侧一道醋搂鱼,同样光泽油亮。
“为何整条鱼都在?”
郁菀这才微笑解释:“这是秋娘特地做给你的,多出的饭也是她执意送来,你再瞧瞧底下一层。”
令约恍然,依言揭开提匣,底层只搁着碟花钿薄饼,透红透红的,贴在白瓷盘上,单看上眼就觉甜滋滋。
“这是甚么?”
“樱桃煎。”郁菀提了兴致,“听是在南省时得了套古法食单,从中学了好些,改日我也与她讨教几招。”
少女了然点点头,好奇尝上块儿樱桃煎,后才捧过饭碗儿安抚起咕噜噜叫嚣的肚子。
郁菀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伸手捋了捋她鬓边垂坠的发,旧话重提:“白白净净的,偏要到日头底下晒着,哪家姑娘似你这般?”
“唔……”她含糊声,眼明手快剔下块鱼肉,埋头吃起来。
用意再明显不过,郁菀决计不会教她边吃鱼边答话的,唯有无奈摇摇头,作了罢。
晌饭后歇上会子,再动工时令约也一手钩刀、一手斫竹斧地跟去山上。斫竹于她并非难事,却也不是非做不可的,只不过今儿闲着,她乐得砍上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