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闻大人来宛阳半载,旧案审了不少,怎不见审他?不是说好些年前骑马踩死过一个外乡人么?”
话及此处,令约没理由不知她们说的谁人,骑马踩死过人是何等嚣张的事,宛阳除了霍涛又有谁能做出?连她和阿显都曾在他的马蹄下受过惊。
“嘘,人还在前头呢,这事岂是我们能过问的?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霍家终归是霍家,难保闻大人不”
欲言又止。
“哟,你们这倒是冤枉人了。”两人前头站着的蓝衣妇人闻声转回头来,见两人好吓一跳,跟着安抚句,“莫慌,我同我相公一样,自小耳朵尖,你们这声儿旁人难听见的。”
偷听许久且听得一清二楚的令约:“……”不知不觉间竟又发掘出新本领来。
“四娘子此话何意?”
这位蓝衣妇人令约也是认得的,城里人称其为“四娘子”,相公正是宛阳有名的牙子马四,整个宛阳就数他们家知道得最多。
“我这话一是说你们冤枉了闻大人,大人年轻有为、两袖清风,是再好不过的好官,这一点目前看来是毋庸置疑的。”
不愧是靠嘴皮子出名的人家,竟用上“目前看来”这般缜密的表述。不过依令约看,闻敬之此人只要为官一日,那他就是好官一日。
“咳咳,”先前那妇人难堪咳嗽声,“娘子说得极是,那二呢?”
“二便是那霍二不曾骑马踩死过人。”
“噢?可真?”
“真得不能再真,闻大人近日已经查证过,当年霍二确乎骑马撞伤行人,但后来是那鲍聪请大夫替他医治,病愈后给人一笔钱财将人悄悄遣送出宛阳,此后不久便传出霍二踩死个外乡人尸首被下人拋去乱葬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