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那是前日夜里!”
郁菀失笑:“越发呆了,就算要洗也应晌饭过后再洗不是?”
“……”似乎也是,令约讪讪,为自己这番举动尴尬到手指蜷缩,“您先忙着,我想起还有旁的事要做。”
说完掉头跑出厨房,回了阁楼卧房。
不应当不应当,他只说了短短五字她怎能如此会意?万一是他说错,她曲解来岂不是白白焦灼番?
她寻来闻慎送来的小轮扇,躺去床上一个劲地对着脸摇,意图吹风冷静冷静。
小轮扇,危。
***
待到飨饭后,贺无量吃了两盅酒便坐去廊下吹风,他近来抄纸一抄便是整日,归家后再不及从前勤劳。
令约帮衬着郁菀洗过碗碟,从厨屋里出来时见阿显还趴在桌子念书,有意问他句:“怎不去找云飞?”
近来天暗得晚,阿显飨饭后常带着功课去找云飞,两人往葡萄椽下一坐,一个看书,一个刻字,偶尔还交换顽上会儿,很是和睦。
“去了,人不在,道是有事去城里了。”小少年惋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