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解,短暂的高兴被打压下,眉头将皱未皱:“何出此言?”
“一边说着还未看黄历的话,一边又要想尽法子试探,可不是无聊么?”
心思被人戳破,霍沉眉头舒展,诡异地羞涩几分。她说话时极其温和软绵,即便是打趣话也不会教人不适,反让他更为理直气壮地去无聊。
“不止是看黄历,还需备些别的。”他轻咳声,理直气壮,“到时教你没有拒绝道理。”
“……”令约转眼觑他,心下咕哝声怪事。
道理在她这儿,他怎么教她没道理拒绝?当然,这话她不敢讲出来,否则又该对上个幽怨人。
“何况……想尽法子试探你也没甚么不好,至少我已知道你也喜欢这样的宅院,便又多一分胜算。”
“?”
“若非如此,你也不会忽地唤我表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