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院里搭秋千椅,又多走几个来回,眼看着她就要同他搭话,他却又板着脸回去屋后,就好像真的只是路过。
几遭下来,令约也懒得理会,专心鼓捣竹子。
然后他就换了招式,一会儿差阿蒙来院里送些杏果儿,一会儿让秋娘来院里送些蜜饯甜糕,秋娘还背着人劝她莫与他怄气,以至于郁菀都看出不对,问两人究竟闹什么别扭。
故而眼下,接过桃子的令约只是语塞,神情复杂地看上好一会儿,轻叹声。
那道士但笑不语,告辞离去。
……
回屋许久,令约仍蹙着眉,实在琢磨不透这人的别扭脾气从哪儿来,稍有不如意就赌鳖气不搭理人,上回这般这回还是这般,就不能好生说几句么?
从没有人这样气她。
越想越怄,她索性趁人不在,抱起竹篮去了屋后,放到小院门前的月季阴影处再回前院。
再也不收了,连话都不愿与她说,何必再送她东西?
气吼吼的样子直维系到郁菀回来,郁菀一见,打趣她:“谁招惹你了,少见你气成这样。”
令约一醒,赶忙压下不悦,重新变回往日平静无波的状态。
郁菀无奈摇头,心想果真还是霍见渊有能耐,能把个冷静姑娘气成这般模样,同时又有些不喜,毕竟那小子真惹得她家姑娘不高兴了,这哪儿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