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的语气分明带了坚持的意思,听起来不像是客套。
心、衣冠禽兽两个词,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上来。
“小彦,”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可怕,鼓动着彦木的耳膜。“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从我的身边逃走。”
足够的时间,他哪有足够的时间?
“大大超过了我的忍耐极限。”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近,搅动着彦木的神经,彦木的心紧张得快从喉咙跳出来。
“你应该了解我的暗示。”
什么暗示?
“我无能为力,投降了。”仿佛放弃的叹息结束在彦木的唇上。
接下来的是一场搏斗,吃青菜豆腐喝井水长大的彦木从开始到最后都不是吃鸡鸭鱼肉喝牛奶长大的男人的对手。
在彦木的衣服被撕开的瞬间,彦木想起了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人的话果然是要听的。
完全虚构,无事实根据
睁开眼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
凌云坐在床前,见他醒了,连忙问,“小彦,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
彦木坐起来找衣服,“全身都痛。”
“我看看。”凌云要掀被子,彦木捉住被角,“应该没什么事。”
凌云坐回去,两人都没说话。
彦木默默的穿衣服,脑子里开始走马灯似的转换各种念头。
在中国强暴罪好像只限于男女之间,就算不限于男女,恐怕自己也告不赢,警察局十成以上不敢接这案子,估计也没有哪个律师敢出头,更别提自己付不付得起律师费了。
旷了工,一定会被扣钱。上个月,请了一天假,扣了150块,看这样子,明天也去不了,不知道会被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