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着,也不知道口里陆续溢出来的呻吟或者喘息,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勉强短暂的欢愉。萧逸的龟头碾着我柔软娇嫩的花心轻轻地磨,我青涩的穴一抖一抖,害怕地乖顺地吸着他的柱身,青筋还在剧烈搏动,滚烫的触感烫得软穴一阵阵地收缩。
眼前是黑夜还是白昼,我的脑海昏昏沉沉已分不清楚。视线都涣散了,好像有无数道忽明忽暗的光线,好像还有高中时透过柠檬糖玻璃纸投射过来的,温暖的琥珀色灯光,却只肯在我眼前遥遥地晃,若即若离。
太冷了,我伸出手指想要触碰这零星的温暖,画面猝然骤变,是浓稠的黑暗,是断了翅的蝶,是流泪的黑猫,是染着血锈的刀锋,还是那一道道快速闪过迅猛如潮的闪光灯……
什么都看不清,身体在疼痛中高潮,有水液渗出来,软穴贪婪地吸吮着硬物,享受那一点点欢愉。但我的心里,脑海里,一点都不快乐。更不用提快感。
你快乐吗?
我不快乐。为何偏他不可?
我稚嫩的爱情,高中的夙愿,终于在这个漫长残酷的夜晚,终止了。萧逸捅进来的,不是性器,是凶器。他成功地谋杀了少年萧逸。
对我笑过的少年萧逸,永远地死了。
视网膜被投射下茫然的光点,耳边是喧嚣嘈杂,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是尖锐刻薄,如利刃剖开心肺肝胆。
原来萧逸这些年,一刀一刀在我心上剐,刀刀见血,只不过我自己忽视了。一腔孤勇,一场痴嗔,原来是个笑话。
好希望这只是一个荒唐残酷光怪陆离的梦境。我想醒来。我不想继续被萧逸伤害。
最后萧逸终于停了,这个畜生做完了直接就昏睡过去,跟死了一样叫不醒。我吊着半口气,强撑在床上,死活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小女星愿意和萧逸上床,他在床上粗暴又可怕,简直是个魔鬼。
又或许他对别人都是柔情蜜意,唯独对我下狠手,可最重要的是这个醉酒的傻逼根本不知道是我。
性器虽然软了,仍旧非常有存在感地插在我体内。我推开他,阴茎滑出去,顺带着他的精液夹杂着血丝流出来,整间房里都弥漫着非常浓郁的精液与血腥的味道。已经不忍心看自己的身体了,上半身全是他咬出来拧出来的痕迹,斑斑点点简直到了惊悚的地步。
我手里攥着他的鸡巴,脑子里有一股疯狂的冲动,想一把扯下来。
而萧逸本人躺在床上睡得可熟了,依旧是一副白白净净的英俊模样,眉头舒展毫无愧疚。也对,他醉成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有愧疚。
强奸,无套内射。放在别人身上,足够你他妈去吃好几年牢饭。可是你偏偏对我这么做,你他妈就是故意的。萧逸干这种烂事儿,偏偏连老天都帮他。
越想越气,我顾不得身体的伤,爬到他身上对着这张英俊冷白的脸,左右开工抽他耳光。
各抽了十几下还不解恨,他妈的他醉得跟头猪一样,毫无反应。冷白的两侧脸瞬间高高肿起,遍布红指印,我用了全身力气在抽他,但凡他醒一下,我必定当场搞死他。
可是萧逸,你他妈是真醉了。我他妈是有苦说不出,我还能对一个醉了的人怎么发泄,杀了他吗。
委屈,失望,耻辱。
抽完他耳光我慢慢地平复呼吸,然后点了外卖,送紧急避孕药和冰袋。紧急我吃,冰袋给萧逸敷脸。明天还有活动,他的脸不能这么肿着出席。
我披着薄毯进淋浴间,一点一点地挪过去,下身太疼了,每动一步都是折磨。花洒打开,我还必须伸着手指进去勾他射在里面的精液,萧逸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要杀了萧逸,一定要杀了他。你怎么敢这么对我,醉了就可以这么作贱我吗?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肆无忌惮?我边清理自己边哭,幸好淋浴的水声足够大。
外卖很快到了,幸好是智能机器人送上来。
吃完药我把盒子顺手丢进洗手间的垃圾桶,看着镜子里苍白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