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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2 / 2）
在笑什么呢。
春风从来没告诉过他，他到底为何而笑，又为何而哭。
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成冰。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总之那月亮被笼罩在了乌云后面，天上又亮出了闪电，发出了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