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他脸上的睚眦面具在黑夜中更显可怖。

迟欢欢抿了抿唇,轻声道:“二爷,你明明可以走正门的。”

那人藏在面具后的眼闪过一丝异色,他单手撑着床沿,直接翻身进了屋子。

他笑:“欢欢,我说过,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迟欢欢关上窗户,听到他这句话,转头看他,好半天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