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天去表演,还说想看看我家孩子的表演,我们之前就答应下来了,如果明天没有孩子登场,得罪了李乡绅的话,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赵家人互相看了眼对方,做了一个折中处理,“看孩子表演是吧?那一个孩子就应该够了,你可以带走一个,但必须留下一个。”
周先生脸色僵硬,他的目光在两个孩子之间来回徘徊,拿不定主意。
直到小的男孩哭着扑进了父亲的怀里,“父亲,别丢下我!”
周先生再看向那个靠在母亲怀里,不吵不闹,神色呆滞的大儿子,心中有了决定,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周太太自然也清楚,然而她只是咬了咬唇,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的大儿子从一出生起就有些奇怪,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吵闹,只喜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角落里,有时候拿着一个皮影,就能自己玩上一下午。
他总是每一天重复着固定刻板的行为,居然也不会腻。
在机灵活泼的弟弟的衬托下,这个孩子就像是个呆子。
他们赚了钱后,当然也带着孩子去找城里的洋医生看过,洋医生说了什么孤独症,他们听不懂,那一大段术语都忘得差不多,唯一记得清楚的,是医生说这样的病,目前为止是不可能痊愈的。
或许只有长久的陪伴,才能让这个孩子的情况稍微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