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见个面还要点头问好,可真是恶心的寒暄。
周正问了句:“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找不听话的东西。”病痨鬼咳嗽几声,驼着背走出了大门。
因为大半夜的,年轻情侣发了癫,他们回到屋子后又不得不去浴室洗了很长时间的澡,才把身上的血腥味都洗干净。
再从浴室里出来时,两个人都成了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厉归抱着白瑶进了卧室睡觉,白瑶缩进他的怀里,手摸着他光滑的胸口,并没有摸到任何缝隙存在的痕迹,她这才稍觉安心,没过多久便在他与柔软发丝的包裹之后睡了过去。
厉归红润润的眼眸盯着白瑶的睡颜,却没有半点睡意,他现在还在欢喜。
白瑶说宝宝不会比他重要,她永远都不会把他当补品吃了,即使那个所谓的宝宝根本就不存在,完全没必要比较孰轻孰重,但厉归就是觉得高兴。
在白瑶的心里,他一定是最重要的存在。
厉归不自觉的有了“阳光开朗”的笑容,房间里阴风阵阵,摆在书桌上的花瓶里,红艳艳的玫瑰花预感到了恐怖一般轻轻颤抖,身形扭曲的少年,发丝轻轻飞舞,他的肌肤正在涌动,犹如皮下正有什么肢节等着破壳而出。
红色的眼眸渐渐狭长,唇角上扬的弧度不断扩大,他那扭曲的身影慢慢的将身边的女孩完全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