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服气的,说不定会愿意再和他比一场。

“我又没说不给。”帕索却道。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给我们令牌?”陆易追问道。

帕索伸出手,看着掌心的

伤口道:“哎呀,我的手好痛,我好像想不起来那个令牌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陆易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故意面露无奈道:“可是我们身上并没有包扎的药品纱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