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急怒:“你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在了亲王府?!”
檀霭循声看去,只见一名眉宇间与谢霜蕴有三四分相似的面容灵秀的白衣公子快步走了进来。
谢霜蕴有些尴尬,看了看檀霭,偷偷拽了来人一把:“……谆之,不得无礼。”
檀霭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谢小公子,好久不见。”
谢谆之自觉失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嗯,是好久不见了。”说着又耐不住急躁,反手拽住谢霜蕴,“大哥,救人要紧,我们就别客套了,快些走罢!”
檀霭迟疑道:“……你也去?”为免谢谆之误会,他补充道,“他现在的模样恐怕不太想叫外人瞧见。”
谢谆之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但还是坚持说:“我扮作药童也可。”
见他这样坚持,檀霭便没再反对。他临走时留在白青崖体内的东西不知能坚持多久,耽误一刻他便多一分危险。
*
他忧虑的极是。
檀霭走后不出一刻钟,没了那根将白青崖折磨得欲生欲死的东西,他体内的寒潮又蠢蠢欲动起来。
堵在后穴的布条浸满了淫液,一团冰冷地梗着,白青崖难受至极也不敢取出来,甚至伸进两根手指将它捅进更深处。
然而此举不过杯水车薪,不多时,熟悉的眩晕再次攫住了他。
谢霜蕴一行人急急赶到时,正撞见白青崖光裸着身子,吃力地扭着屁股去舔檀霭留下的那件衣裳上的精水的样子。
他蛾眉紧蹙,清丽的美人面雾蒙蒙的满是泪痕,唇边挂着来不及吞咽的白浊,粉色的舌尖都吐在外头收不回去,赤裸地团在被衾间的样子像话本里吸人魂魄的精怪。
谢霜蕴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景象,立刻转过身不敢再看,耳根都红透了。
檀霭沉着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拽过被子将白青崖裹住了。
身后随之传来的煽情的水声呻吟让谢霜蕴更加无地自容,他白净的面皮都快烧起来了,结结巴巴地问道:“檀、檀大人,要不我与谆之先回避,等,等长史好些了再来看诊。”
“呃!”白青崖婉转沙哑的呻吟响起,“要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