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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娇气又怕疼,破了个口子都能嚷嚷半天?,别说前段时间所受的那?些苦,白日还好,一到晚上就加倍的疼,总要闹腾半天?才肯闭眼,有时候被疼出脾气,还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字寄给远在南疆的小姨,那?么远的人都如此?,更何况睡在她枕边的宁清歌,晚晚都要想法子哄她。
这也是这两人虽尝试过几次,却一直没有更多的缘故,从上一次午后到今儿车厢,也就匆匆两回,又短又少,完全不像是交换心意后的新?婚妻妻。
也怪不得府里、府外都有人在猜测,觉得九皇女与宁大?人的这桩婚事不会长久。
遥想曾经,孟清心的阿娘还因新?婚痴缠,两次误朝,最后一下子跪到圣上面前,引经据典,辩驳了整整两个时辰,才为后来的新?婚夫妇争得七天?婚假,被大?梁奉为趣事,至今都有人拿出调侃。
也不管之后的新?婚夫妇感情如何,这七天?婚假总是难得,可宁清歌在成亲之后却照常上朝,继而又因武试忙碌,几次宿在宫中,便惹得更多猜疑。
即便传出盛拾月亲自去接宁清歌之类的事,人们也将信将疑,只觉这两人在刻意演戏给别人看。
“疼疼疼。”
盛拾月身子一抖,几次曲膝想躲,又被压住腿。
“好了,”宁清歌出声安抚,将对方裤脚往下拉,遮住红肿的痕迹,继而才抽出手取过湿布,将掌心药膏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