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玩就是一个下午,只是盛拾月嫌那孩子太吵闹,很?少允许孟清心带过来。
闻言,那小女孩果然眼睛一亮。
盛拾月便?笑,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她随意?招了招手,守在湖畔的护卫就拉起麻绳,将木船拽到岸边。
因?是临时起意?的缘故,船上未铺软布绸缎,只有另一人快步离开,端了些瓜果糕点过来。
盛拾月等他们折腾完,才?伸手向?对方,道:“走吧。”
小女孩见状,将一直垂落在侧的手松开,将紧攥在手心的石头放进衣衫里,再抬手牵住对方。
盛拾月眉毛一挑,窥见石头一角,居然还是那个熟悉的石刃,竟一直留到现在?
她牵着对方的手,便?大步跨上木船。
待坐好之后,仆从朝船尾用力一踹,木船便?悠悠滑出?,另一边池岸的仆从瞧见,便?拽起系在船头的麻绳,木船便?不紧不慢地往前。
木船左右,有荷花、荷叶晃动,幽幽送来清香,将暑气驱赶,只余一片舒适的宁静。
盛拾月好些日子没过来,眼下也顾不得只有一块软垫靠在身后,没骨头似的往船中半躺。
对面的小孩反倒坐得笔直端正。
盛拾月抬眼一瞟,便?觉得这孩子更像宁清歌了。
待到清净处,木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