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整个人都包裹着。
“殿下是不是应该为此负责?”
“嗯?”掺着几分?情?///欲的气音在耳边环绕。
盛拾月忍不住一抖,可怜兮兮地瞧着对方,好似在求饶。
可这招式用多就不管用,宁清歌没理她,只是稍起身、掀开薄被。
屋外刮起大?风,却?没有带来一点?儿清凉,反倒将树木花草都吹的歪斜,荷花池也被掀起波澜,更别说里头的荷花,一转眼就只剩下一个花骨朵。
躲在屋里头的人咒骂着这难熬的天气,却?也得?不情?不愿地起身,推开门去面对搁置许久的活计。
房间里依旧静谧,无人敢打扰,角落的冰鉴已化了大?半,便有炙热从窗缝中遛入,一点?点?渗透进房间。
盛拾月被推得?平躺在床。
她说自己不能乱动,对方便体贴地换了另一种方式。
曲腿跪在床上的人又换成了另一位,不过她没有盛拾月跪得?笔直,一手往后压在薄被上,微微弯折的腰肢,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只要对方一动便会跟着颤。
盛拾月望不见眼前,一切都被遮住,只剩下落在鼻尖、唇上的汁液。
另一人是会罚的,既然盛拾月喜欢乱啃,那就让她乱亲个够。
盛拾月呼吸散乱,想出声却?被堵住,本能仰头,却?无意紧紧压住。
宁清歌腿脚一颤,手穿入对方发丝,微微一拽,哑声警告道:“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