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脾气怪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要是不?小心答错,恐怕真的有可能发生抱着枕头、往别处跑的情况。
也就?宁清歌能惯她,揉了揉对方脑袋,温声道:“殿下本性纯良,故而行事随心肆意,是愚人不?懂,胡乱言语罢了。”
若是被旁人听见,不?知道要是宁清歌偏心成?什么样,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这祖宗终于满意,蹭了蹭对方脸颊,终于道:“这回就?先饶了你?。”
不?知是指宁清歌突然将她扯到角落的错,还?是突然发觉宁清歌不?似表面温和的不?满,或者两者皆有,只是这人不?再计较。
宁清歌轻笑了声,由衷道:“殿下宅心仁厚。”
天边的红日?彻底落入山中?,最后一抹余光消散,夜色悄然袭来。
宁清歌用膳过后就?去了书房,说是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完,而盛拾月先是将那副画作?取来,赏玩片刻之后才去盥室。
她这几日?身子?不?便?,都是宁清歌端来热水,用湿布擦拭干净,虽然盛拾月从小就?被人伺候惯了,可在这方面,总归有点别扭,如今终于能动弹些?,便?让仆从打来热水,打算自己一个人慢慢来。
房门被紧扣,热腾腾的水雾往上涌,继而衣衫落地,淅沥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