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又无外人,要是被旁人撞见,传出闲话就麻烦了,如果丞相大人无事的话,某就先离去了。”
盛拾月平日最是随性,可眼下竟连“某”这样的自称都冒出来了,好像一下子从马场钻进了学堂,肆意桀骜的少女收敛了性子,如同只乖巧的猫。
宁清歌终于开口,语气分不清喜怒,道:“九殿下真觉得无事吗?”
盛拾月强强撑镇定,揣着明白装糊涂:“某一个纨绔皇女,能与大人有什么事?”
打定主意,咬死不承认。
她比宁清歌稍高半个头,往日站得远,便不觉得有多大区别,而如今只差着半臂距离,只能稍低头看着对方,风吹起的两人衣摆,曾有几次短暂相触。
倘若有人路过,或许真会误会她们是一对躲开喧闹人群,偷藏在这儿,低声耳语、诉说思念的亲密恋人。
这个念头让盛拾月有些不自然,偏头看向另一边。
而宁清歌不躲不避,仰头看向她,如墨玉温润的眼眸倒映着对方模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听见了。”
彻底断了对方装傻充愣的可能。
盛拾月一咬牙,便退后半步,立马拱手至眉,继而推手弯腰,行晚辈礼道:“那小九就恭喜嫂嫂,六皇姐自幼便得大儒赏识拜入门下,品行温厚良善,定会厚待嫂嫂,不让嫂嫂受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