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负义……唔……”
她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人就附身吻住,像是奖励又好像惩罚,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碾磨又撕咬,束在?脖颈的手又一次收紧,将氧气一点点收回。
这一次的南诏王并没有慌张,反倒伸出双臂勾住对方脖颈,勾着对方往下。
浓郁的铁锈味在?唇齿间散开,南诏王疼得?直皱眉,眼尾有水雾凝聚,却不敢偏头躲开。
指尖覆过她颈后的腺体,感?受到潮湿的水迹。
叶危止像是满意,讥笑着说出了极具侮辱的两字词汇。
前?几日还?高?高?在?上,接受万民朝拜的南诏王强忍着屈辱,仰头,用带着伤口的唇贴近,近乎谄媚地贴近,一声声喊道:“大人、大人。”
可那人却未温和半分,手一松,直接掐着她的肩膀,用力一翻。
南诏王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迫转身,被死死压在?她的王座上,她还?没有偏头求饶,就感?受到有人用力咬住她的腺体。
“嘶……”
她疼得?出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急忙挣扎,却被一巴掌后脑,妖艳面容死死贴在?王座上,印下繁琐复杂的花纹。
强势而暴戾的信香涌出,一如她本人般霸道,直接与之结契。
南诏王心中绝望,又一次暗骂疯子,她叶危止就是个疯子,早知如此,就不该私自谋划……不,她就不该带人赶去边境,招惹上叶危止,如今好了,对方为了防自己?,连结契这一招都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