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外头?,原来是尚衣局的人送来新打制的衣袍。
那人许是听说了北镇抚司的恶名,有些惶恐而惧怕地解释,说时间紧迫,只能拆了以前的旧衣,缝补而成,等过些日子再送来一批。
曲黎等人倒不在意,只拿着新佩刀把玩,啧啧感慨着不愧是陛下所赐。
于是大?家伙将衣袍一披,佩刀一挂,方才蹲着喝渴水的粗鲁士兵,转头?就变成了英姿飒爽的锦衣卫,互相开始打趣嬉笑。
原本提心吊胆的尚衣局人抹了抹汗,心道这北镇抚司好像也不怎么吓人。
也不知是人群之中,是谁问了句殿下和大?人呢?
曲黎皱了皱眉,操心完这个就开始操心那个,便主动走向后院,大?声寻人。
书?房里?的盛拾月耳朵一动,却没有出声回应,反倒将腰间的玉佩塞进宁清歌口中,低声警告道:“小声些。”
话是如此说,手中的动作?却更过分,随着水声,宁清歌不由?咬住玉佩,将对?方紧紧抱住。
被水打湿的戒尺被丢在一边,桌上的折子全部?落在地上,地砖湿漉漉的,像是谁将茶杯打翻,积了一地的水。
黄昏更浓,橙红色的光芒将天地万物笼罩,偌大?的汴京好像一下子喧闹起来,到处是赶着回家的行人。
曲黎寻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人,只好绕回大?门,便道:“许是殿下带着夫人从后门偷溜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