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觉得自己就是宁清歌的下属,正犯了错要被责罚。
也彻底明?白?了,那些人为何?如此惧怕宁清歌。
那人突然笑了声。
盛拾月骤然回过神,却被伸来的戒尺勾起下颌,被迫扬起。
她问:“数清楚了吗?”
不等盛拾月回答,她就先接道:“从头?到尾,一共七次。”
盛拾月眨了眨眼,悄悄松了口气?,不过七次而已,还没有超过两掌,她暗自腹诽:宁清歌这人好生小气?,说两句都?不行。
那人看出她在想什么,不气?反笑,戒尺顺着下颌往上滑,略微粗糙的尖处似在作?画,在细嫩肌理上留下浅粉色的印记。
直至脸颊,那戒尺一转,便轻拍两下。
她慢条斯理道:“你?招还是不招?”
盛拾月莫名松了口气?,居然就是这个?早知道她就招了,何?必犹犹豫豫嘴硬到现在。
她当即就敷衍道:“招招招,巡抚使大?人过耳不忘,持正不阿。”
“那该不该罚?”
罚……
怎么还要罚?
盛拾月眨了眨眼,余光瞥见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戒尺,她掌心还在火辣辣地疼着呢。
她咽了咽口水,犹豫道:“怎么罚?”
宁清歌像在思索,缓缓点?了点?头?就道:“一声一尺?再加上之前的詈语,总共八尺。”
八尺?!
话音刚落,盛拾月就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瞧着宁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