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倒没有,品级太低的也不敢来唠叨夫人?,”那侍人?想了想,又数道:“萧家、孟家……”
“常和殿下玩闹的几家都没来,还有屈家,哦对,和八皇女极亲近的几家也没来。”
“除去这些呢?不属于六皇姐、八皇姐麾下的。”
那侍人?顿时为难,思索了好一会才道:“好像就工部尚书没来。”
盛拾月突然?烦闷,自顾自翻了个身,平躺在?床,手随意往床边搭,伸出一截纤细手腕,薄皮下的脉搏在?明亮光线中?,格外明显。
她喃喃道:“工部尚书柯熙,是皇姐从徐州一手提上来的人?。”
说完又觉得索然?极了。
刚醒来的黏腻就这样散去,风吹起床帘,摇摇晃晃地打在?盛拾月的小臂上。
她望着前头,眼眸中?的困倦消失不见,往日不知愁滋味的少?女,终于有了让人?琢磨不透的复杂情绪。
宁清歌便翻身,半趴在?盛拾月身上。
刚刚分开的两人?,又粘到了一块。
“殿下?夫人??”那侍人?见里头没了声音,不禁开口问道。
“就说我在?地牢里受了寒,身子有些不爽利,无?法招待贵客,请他们都回去吧,”宁清歌终于开口。
那侍人?犹豫了下,想说那群人?十分难缠,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小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