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匀称的腿曲折又蹬直,将布料踹得?凌乱,就连趾尖都烫得?发红。
盛拾月突然失了力,直接压在宁清歌身上,大口呼吸着。
宁清歌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像方才的感受还没有散去,在盛拾月满是汗的耳边、发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咿呀!
门?轴转动,里头光亮泄出,赶走屋外漆黑。
徐令跨入门?槛,大步往里走,刚刚看见前头坐着的人?,就直接双膝跪下,双手高举方才捂着怀里的折子,直接大喊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臣要告发丞相宁清歌欺君罔上,利用职权,徇私舞弊,操纵武试,受多名考生?之贿买,或通同作弊以侵欺!”
天边又有雷电闪过,将整片天空的云层击碎,树木随之倒落,压塌房屋。
木船之内,荔枝香气不曾散去,将两人?包裹。
盛拾月懒懒趴在对方身上,还没有威风片刻,就开始拖着声调,苦兮兮地闹腾,不停哼道:“宁望舒、我手好酸,好酸。”
宁清歌眼眸半阖,看起来有些疲倦,却伸手捏住对方手臂,或轻或重的揉。
“重了、重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埋头在对方脖颈,边蹭边哼哼唧唧。
宁清歌停顿了下,似无可奈何?地瞧了她?一眼,嗔了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