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恩情,对方?不感激也就罢了,还?反手将?她卖给?宁清歌。
盛拾月哪里能忍下这种气,好声好气地和对方?说话?现下没有掀桌而走,都是看在?这儿实际是宁清歌产业的份上。
宁欢颜咬了咬牙,说:“那日孟小姐她们匆忙赶来,是我令人改口……”
试图用这种方?式,让盛拾月心软。
可她小瞧了盛拾月的脾气,那人讽笑一声,便道:“怎么?欢颜楼主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一番?”
她随意掏出一张银票,往桌上一拍,又道:“这些够你的封口费了吗?”
她性子就是如此,喜恶鲜明。
若是将?对方?看做自己人,那就打心眼地对人家?好,同时也坦然展现自己的娇纵、坏脾气。
就好像她平日总欺负孟清心,可当孟清心要走时,她又是拜托金夫人又是塞银票,就连最信任的心腹都要安排出去,为对方?担忧不已。
可一旦被盛拾月排除在?外,只?要对方?不到自己面前乱晃,盛拾月甚至懒得想起对方?,多说一句话都嫌麻烦。
也亏宁清歌之前挽回及时,毫不犹豫往湖泊里一跳,情绪失控地又哄又解释,表明自己心意,不然等第二日盛拾月自个气完了,宁清歌再怎么低声下气都无济于?事了。
宁欢颜见此,再难强撑下去,满脸凄惨道:“殿下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