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老的吗,十六岁出国到现在,六年了,除了长开了一点,其他的地方似乎一点都没变。
他看得专注,清欢一次也没有回头,傅临川知道,她只要专注一件事就会很认真,哪怕只是为了做一个蛋糕。
渐渐的,傅临川从坐着看她变成了站着,离她也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他双手撑在厨台上,整个人从后面将清欢拥住,两个人只隔了几厘米,即使穿着衣服清欢也能感觉他身体的滚烫。
她切橙子的手一顿,而此时的傅临川正在她耳边沉重的呼吸。
他知道她在等他自己离开,可他办不到。
他又靠近了她一点,喉结滚动了好几次。
“林深呢?我听说他和你住在一起。”
那时林深的父亲林燕堂已经不再是傅镇国的秘书长,林深为了能和清欢在一起,学习德语准备在德国生根。
而林燕堂是个正直清廉的人,这么多年除了工资没攒下什么,大多数还都给林深的母亲治病去了,他很喜欢清欢,但他能做的就是也仅仅是把林深送出国让他们团聚。
清欢的等待时间通常是三分钟,如果三分钟傅临川还没有自己松开她,她就会把他推开。
可现在已经过了三分钟,她没有推开他,反而在听到他问话的时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