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清欢不会回答,却不想她居然轻轻的摇了摇头。
也是,他已经三十七岁了,从十八岁遇见她,二十六岁爱上她,到如今已经整整十一年,怎么能不老呢?
其实傅临川并不显老,年过三十,成熟稳重,再加上高位和财富本就是一种性感,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
倒是清欢,快二十六了看着还像十八,小脸嫩得仿佛他老牛吃嫩草一样。
轻轻吻了一下清欢的唇,傅临川与她额头相抵,心里真正的平静了下来。
他想得到她的人,也想得到她的心,他期望有一天她愿意戴上他的戒指,心甘情愿的按下那个手印,他愿意再等一个十年。
两人在半山的路上停留了许久,清欢感觉到身下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烫得她浑身发痒,而傅临川第一次要她就是在车上,所以他也有些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温热的长舌滑过她的口腔,清欢脑中一紧,突然记起了十年前的那天下午。
那天是她的生日,林深在学校的林荫道下递给她一把白玫瑰,学校禁止早恋,她悄悄把花放回寝室,往教学楼走的时候却在路口看到了傅临川。
他双手插袋站在树荫下,旁边停着一辆迈巴赫62,清欢想从他身边快速走过,他却一下拉住了她的手。
前不久傅临川刚夺走她的初吻,所以清欢见了他就跑,他又刚接手傅氏的事务开始独当一面,好不容易在她生日抽了时间来学校,她却看都不看他,让他如何不生气。
于是他一把拉开车门把清欢塞进后座里,自己也坐进去关了门,清欢转头一看,后座里放着一束花,黄色的羽毛郁金香,19支,花语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