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得那么生气。”

一开始听完江砚的话,他确实觉得莫名其妙。

但他的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快,见到商随的那一刻,他很快想到最关键的一点:江砚能若无其事说出来,说明商随根本没打算故意隐瞒。

商随一共以陪聊的身份和他见过两次,第一次算将错就错;第二次却是他指名道姓要求人家陪他作为补偿,不能把责任全推到一个人头上。

倒不如说,商随本来不是陪聊,却愿意见他,已经十分照顾他的情绪。

“你被吓到了吗?”

回忆起他慌慌张张的模样,时绮觉得自己装得应该挺像那么一回事:“都说我发脾气的时候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