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于他而言太过不可思议。即使在最自我的梦境中,他也不敢想象时绮会丝毫不介意他的特殊易感期,以绝对信赖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就好像……时绮愿意接纳他的一切。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