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褚央惊喘着扬起头,被厉卿含住凸起的喉结,发出无助的呜咽。他颤抖着射在厉卿手心,并被自己释放出的欲液破开了后穴,蹙眉向厉卿求饶:“厉卿……”

厉卿插入褚央的联结口,直直操进孕腔里顶弄,力道又狠又重,鞭笞得向导汁水飞溅。褚央瘫软在他的怀中高潮,绷紧的小腹将粗长性器的形状都挤了出来。厉卿以为褚央要被自己弄坏掉了,身下却一刻不停地凌虐着脆弱的褚央。

“够了吗?”厉卿反问向导,“喊我的名字,小猫。”

“厉卿……”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牙印,鼻翼翕动着又射了一次。厉卿拨开褚央耳侧的软发,在他后颈种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你的精神触丝好像变少了,嗯?”

“我……我没力气了……”

褚央捂着酸软的大腿想要合拢,即刻又被厉卿掰得更开,感到头皮发麻,什么话说不出口。哨兵的精神壁垒在向导的梳理下更加坚韧牢固,这场玫瑰色的神交让褚央忘我沉醉,身心舒畅。厉卿笑着亲吻他,抱着褚央往浴室走:“看看,你给我的刻印有多漂亮。”

“啊!”

褚央夹紧厉卿的腰,爽得快要翻白眼,狼狈而餍足地摇晃猫耳。在镜子前,他看到厉卿身后浮现出的黑色纹路,与他大腿刻印相近的曼珠沙华,此刻已经盛开在厉卿布满刀伤的后背。

最终联结的哨兵和向导,用刻印锁定对方一生的忠诚与追随,至死不渝。

“呜……”褚央想起厉卿在金三角的那两年,眼前一片模糊,就要挂不住。曾经他以为厉卿是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如今才恍然明白,厉卿的高傲都只是面具。他太过强悍,以至于让褚央遗忘许多先决条件。人人谈之色变的厉卿,不过也是刀尖舔血惯了的狂徒,被拘束在西装制服里的衣冠禽兽。

厉卿的前半生被监禁,后半生在流浪,所以他是独虎,是兽王,是无法被降服的捕猎人,是黑暗丛林里的主宰与规则,是捂不热的磐石,是没有道德感却能完美融入社会的伪装者。

如今褚央握住牵绊厉卿的绳索,在哨兵的后背种下了刻印。代价是他也同样被标记,曼珠沙华绽放于后腰。

“好看。”褚央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伸手抚摸厉卿后背的刻印,像欣赏世间最美的画作,却又忌惮那道疤痕,“疼不疼?”

当年中央塔为了逼厉卿分化为黑暗哨兵,不惜切断后援让他独自面对来势汹汹的毒枭,想试探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厉卿在游轮上杀红了眼,针管从暗处飞来时,他选择背靠锋利的船锚,用粗粝带刺的麻绳绞死了作恶多端的毒贩头子,徒手挖出他们的眼睛丢进海里。

锐器对厉卿的背肌造成了几乎不可逆的损伤,可他躲过了那枚注满可卡因的针管,冷汗浸湿了额头。炽热的阳光照射着海水,那一刻厉卿心中的愤怒与悲哀冲到了极点,他对中央塔失望透顶,甚至想过将毒品扎进手臂里,麻痹自己的大脑,彻底堕落。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黑暗哨兵就像永远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它一日不落,厉卿便一日不得安宁,像个罪人一样苟延残踹。他这么拼命都是为了什么?责任,担当,还是狗屁的正义与和平?

厉卿趴在血迹干涸的船舷上,抬头遥望海平面。蓝色波光洗涤着他的灵魂,像是命运意识到他的动摇,施舍给他的一点希望。

还没有找到他的蓝宝石,现在放弃,好不甘心。

厉卿咬牙点开通讯器,声音冷得像是脆铁:“……任务已完成,赃物等待移交公安部门清剿,请尽快来到坐标地点与我汇合。”

接应的警察看到厉卿纷纷发出震撼的感叹,踩着山堆似的毒贩尸体将厉卿救出来。哨兵拒绝了所有搀扶,缓慢地顺着海岸线往外走,去到蓝色更浅的远方。那以后,中央塔像是良心发现,总算肯调他回去,对曾经的试探只字不提。

太硬了,比厉卿骨头还硬的只有他那张嘴,还有他的命这是所有高层的共识。

“疼不疼?”

没听到厉卿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