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你?”商唳鹤问。

温和宜说:“我打不赢许执啊。”

这不算欺负,单纯是他技不如人,打不过别的狗来找主人撑腰。

许执抱着球站在斜后方,目光滚烫。

商唳鹤接着问:“那还要玩吗。”

“我们回家的时候去药店买避孕套好吗?”温和宜答非所问。

“和宜。”商唳鹤稍带不满。

温和宜不再撒娇。

商唳鹤叫他要玩就去找许执继续,不玩的话就走了,他今晚还有事,和朋友约在新开的露营基地,顺便谈生意。

看来无论如何今晚都做不了。

温和宜破罐子破摔,回去跟许执打球,仍然被捶打得很惨。但不在乎了,或许累一点晚上就不会想商唳鹤。

商唳鹤的确不太爱跟他做,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真正做爱的次数居然屈指可数,这已经少到不正常了,可商唳鹤又没问题,难道真的只是他没吸引力吗?

球又飞过来,温和宜彻底摆烂,被砸了也没反应,商唳鹤就在一边看着,他抓着球往回放,只用了最基础的发球方式,这样消耗最小,但力度不够可能会发不过去。

许执在那边等得焦急,几次试图罢赛。

温和宜刚想说那就不玩了,就被商唳鹤攥住双手。

丈夫从身后环住他,握着他的腕子,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带得在半空中飘去,他费劲地跟上动作,紧接着双手高高扬起,将球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