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伸进裤腰一点点向下探。
扶夏手紧张得发抖,像随时会被他的灼热烫伤一样,心跳加速嘴里呢喃:“现在不行,我没准备,太突然了。”
季晏承箭在弦上,差点憋出内伤,维持着最后的理智问他:“怎么不行,还要什么准备?”
一年多没有被人碰过,扶夏不好意思说自己怕疼,抿着唇思索了下,只小声道:“太久没做了,找不到感觉……”
季晏承舒口气,将头埋在他的肩窝,良久后抬起头来,笑了笑:“没事,老公帮你找感觉。”
“扶夏。”说罢在他耳边轻喃一声,目光带着心甘情愿的臣服,自嘲道:“我这辈子,真算是栽你手里了。”
之后不再多言,扯下扶夏的裤腰,勾勾唇,低头含了下去。
两人说好了第二天一大早去康养中心看外公,但实际扶夏睡醒已经中午了。
全身像被人拆开过一遍又拼上了一样,扶夏步履蹒跚地走到镜子前,扒开胸前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
“季晏承!”扶夏隔空喊了人一声:“你是狗吗,看你给我啃的。”
季晏承“在”了一声,立马从客厅跑过来,一副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倒时差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