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这牌匾上确实没有‘器阁’两个字。”

铁钩从他的专属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牌匾外面,伸手指向一个角落:“有啊,这不是‘器阁’两个字吗?”

无心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良久才分辨出那两个几乎看不见的字,而且那字如同鬼画符一般,要是没人告诉他那是‘器阁’两个字,他根本就不会往那方面想。

谁能告诉他,一个两米多长的牌匾,‘花府’两个字这么大,为什么‘器阁’两个字就这么小?

两个字加起来都没有一只蚊子大,就算练了武,可也不会有人去仔细盯着一个牌匾去搜寻这样两个小字吧?这器阁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想的无心也这样问出来了:“牌匾这么大,为什么‘器阁’两个字要弄得这么小,不能弄大一点吗?”

铁钩有些为难道:“听说第一任家主的字不是很好,‘器阁’两个字太复杂,写出来不好看,于是就将它写小了,这样看到它的人就少一些,然后就成这样了。”

难怪是鬼画符,无心:“第一任家主不能请人写字吗?”

铁钩斩钉截铁道:“那不能,器阁在外人心中那必须得是无所不能的,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弱点呢?”

“这个秘密器阁的人都知道,你虽然没有加入器阁,但你是器阁看大的孩子,知道这些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