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鸾信任她,粘着她,要她带她回家。

她盼这种事多久了?

“Glacier……”郁青鸾轻轻呼唤着玉泠雪的名字。

玉泠雪闭眼,把止不住的泪挤出去。

她好疼。五脏六腑承受着不该受的压力,承受着玉泠雪的任性,疼得快要真正开裂。

可她呼出一口气,喉头灼烧到窒息的痛楚,还是比不过心里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