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都可能有人强硬地扒开私密的穴,不做任何扩张和爱抚就直直往里插,小穴每天都要被不同粗细长短的肉棒鞭笞,每一寸肉壁都被肏熟,一有阳具进入便会不自觉不自觉吸附吮吸起来。

谢韫克制地喘了喘,趁着女子还不停抚慰自己的右乳穴中渐渐湿润,他慢条斯理地掏出那根巨物来。

跟他一样、无论什么方面都是优异第一的堪称雄伟的阳具。

长短、粗细、硬度,谢韫从未见过比他更甚的人。

那些生来就比不上他才学武艺天赋的人,想在这种事上压过他,更是痴人说梦。

他永远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好,赢得所有人的赞赏,谢韫没有输过任何一场比试。

纡尊降贵地给宁鸷擦药,是第一场。

插进去龟头,男子蹙起了眉,如青莲般不染俗世的面庞染上一丝情欲,仿佛一副洁白的画被滴上了墨。

太紧了,还是插不进去。

谢韫从不顾及弱者的想法,他对低位者的喜怒哀乐不屑一顾。

不满意就扇巴掌。

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扇哪里他的手最舒服?那当然是肉最多最软的地方了。

“啪!”

才被擦过清心膏的肥臀不满地发出响亮的抗议。

“妹妹的屁股生得好,倒像是为了被我的手掌扇打,而长出的完美贴合的形状。”

宁鸷很讨厌听到这种话。

于是她按耐着汹涌的痒意,刻意收缩了穴道,意图把男子粗壮的肉棒挤出去。

0052 清明?谢韫高h

结果自然是没成功挤出去。

如鸭蛋般硕大的龟头死死卡住穴口,收缩的穴道不住吸吮敏感的龟头,让男子快感升腾,头皮发麻。

“这么会吸?”

“宁怀安知道她妹妹长了张这么厉害的小嘴吗?”

谢韫低头缓缓吻上樱唇,伸出舌头舔舐,染上情欲后的眼睛格外深邃,规整的束发已然微微散乱。

唇舌交缠间,涎液滋滋作响,他伸手捂住女子的耳朵,“这样更舒服一些?”

昂扬的巨龙蓄势待发,朝前方试探性顶了顶,便招致女子耐不住的娇吟声。

“别顶那儿嗯啊”

“那妹妹说,该顶哪儿呢?”

浅青的料子硬挺,绣着极细极密的仙鹤竹纹,近乎一丝不苟的领口此刻微微鼓起,饱满的胸膛仿佛要被心跳鼓出来一般。

谢韫拉着她的手,抚至自己胸前,感受着心跳如擂鼓。

“妹妹摸我的心,可觉出什么没有?”

“很弹。”

胸膛介于硬与软之间,指尖微微下陷,能感受到与外表手无缚鸡之力不同,定期锻炼的鼓胀肌肉有些发烫。

“出了这么多水,怎么还是进不去?”

谢韫无奈拔出龟头,三指进入揉弄着敏感的肉壁。

他的指腹白皙柔软,被妥帖养着的嫡子一样精贵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飞溅的汁水。

在多个特殊软肉处来回作弄,另一只手点按娇蒂,不一会儿女子便气喘吁吁,娇声淫叫又抖着泄出一股清亮的水。

谢韫勾起一丝,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舔尽,“甜的。”

又甜又黏。

名贵的布料被淫液沾湿了一小片,云纹氤氲,更显得男子超尘脱俗。

狗屁。

宁鸷暗地里直骂,那根尺寸骇人的驴屌简直就是折磨,外表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则是个性欲爆棚的畜生!

是谢韫控制不住阳物情欲吗?

当然不是,只是他不想控制罢了。

身为谢家下任族长,他顺风顺水、又大权在握,没什么得不到的,也无需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求仙问道,讲究道法自然,顺从本性,他何错之有?

“妹妹在偷偷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