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牌匾写着什么字距离远看不太清,又有家丁在侧,显然不好上去细看。

方才宁怀安说,她妹妹现下就在水榭中……

可这华盖马车明显就不是女子所有

有人背着他私会?!

而且对方显然家世非凡,他不一定惹得起。

许宴空惊出一身冷汗,如若方才他听了宁怀安的话,急匆匆去见他的未婚妻,却撞见了权贵人家与她私会,对方惊怒之下春闱从中作梗……

他不仅没了这门好亲事,而且会得罪他目前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好一个宁怀安!

他怒从心起,想大声质问,想起脑中日思夜想的娇人儿又退缩了。也许,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诶,那不是谢韫身边的侍书吗?平日里也没见他与宁鸷有过交集,怎么今日跑来这儿了?”

许宴空听见“未有交集”长吁一口气,果然是他想太多了……

水榭中。

侍书将其中所有的长椅、茶具、桌布都换了一番,垫上软席,男子才施施然落座。果然是高门大家的公子啊,排场就是不一般,外出带的茶具都是用的毫无瑕疵的一套白玉盏,这一套就得百千两银子吧。

对面的谢韫等了半天,也没听见约定好的脚步声,暗暗皱眉。

百年世族的谢家出了两任宰相,论起资历来比秦府、宁府不知高了多少,谢韫更是主家嫡子,据传六岁就能成诗、十岁成章,文采斐然,素来眼高于顶,清心寡欲,也不知宁怀安是怎么认识的。

太子伴读就是权力大、人脉广啊。

“脱衣服。”清冽如泉的声音响起。

0029 观顿首(当着贫穷未婚夫婿的面被世家贵公子肏干,兔毫涂奶,在水里被鲤鱼吸奶)

“她没同你说起过,你该怎么做吗?”

即使是坐着的姿势,男子也比她高一大截,哪怕说出脱衣服这种不符世族身份的话,眼眸也无悲无喜,高高在上俯视她。

好像跟他说话是天大恩赐一样。

他不在意下位者的感受,只要发号施令就够了,自有人求着服从。

宁鸷很是看不惯谢韫的做派,为了不嫁给白身,她不得不暂时屈从。

但是宁怀安会让她在外面脱衣服给陌生外男看吗?

不大可能。

女子犹疑的目光看向对面,谢韫笑道:“如若不是宁怀安,你这样的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一眼。”

“不过是必要流程而已,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什么翩翩贵公子、学富五车、品行高洁、待人儒雅和善,都是放屁!

除了一张脸生得好,其它不过是出身上流、被趋炎附势的人杜撰的罢了!

对于男子的话,虽说有些疑惑,但是料想谢家嫡子也不会对着她撒谎,带着对她唯一偏信姐姐的怨愤,她开始解衣服了。

在府里对她倒是一口一个心肝肉,到了外面为了成事却让她在外男面前宽衣解带做那事!太子亲信,明明有其它方法,偏偏选了个折辱她的法子……

此时宁怀安连打了三个喷嚏,还不知水榭内她的名声被污糟成了什么样,背着一口大黑锅,与身边不知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差的许宴空低声交谈起来。

今日面见贵人,自然挑的最好的料子首饰,此刻外衣解下,露出圆润白皙的香肩,与呼之欲出的鹅黄肚兜。

肚兜自产乳后就越发兜不住越涨越大的肥乳了,侧乳从边缘溢出娇嫩的乳肉,引人采撷。

谢韫原本是随意坐着,见着雪白美景呼吸一窒,随即默不作声调整了坐姿,遮掩胯下的异样。

“继续脱。”

“反正只要你那未婚夫婿看到你与我苟合私交就行了,也不知他为何不肯进来,那就让他远远地看见也成。”

谢韫吩咐身边的侍书拿出随身的彩漆小盒,就挥推了下人,道:

“我有个主意,你把肚兜脱了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