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安如狂热的野兽般盯着蜜处,颤抖着将药膏往贝肉上涂去。

“啊哈!不,嗯~”

只涂了一点反应就这么大?

手指挖了远超份量的一大块,一点一点触碰肥厚的肉唇。

“唔嗯那里不要哼~”

手指更过分地拉开外侧肉唇,往压根不需要涂药的地方伸去。

好粉,好肥,连蒂都是嫩生生的。

更想欺负了。

单指缓缓伸入窄小的甬道,往上抠挖着什么。

“!”

“姐姐!”那里怎么可能被扇到?

“不要嗯~别进去了,痒啊”

“妹妹这里怎么这么肥?是不是也被打肿了?依我看,还是得涂点药才好。”

“啊!别,哈别碰那儿~”

就是这里是吧?

宁怀安对准一点猛地戳刺,粗粝的指关节狠狠磨过敏感的穴肉。

0015 偏心(双指插穴,舔净淫液)

“嗯啊~”

久未被人触碰的敏感之处被经年练武的厚茧来回摩擦,快感源源不断。

同为女子,宁怀安深知何处能把人捧上高潮,另一只手逗弄起粉红的小蒂。

连这里也是可爱的、令人心喜的。

她自然是看宁鸷哪哪都好。

府中小辈只有她与宁疏二人,作为嫡长女被寄予厚望,从小当做男孩子养大,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喊皇后姑母,身为太子表亲和伴读,感情甚笃,自小受太傅教诲,在金陵这群公子哥中是第一人,旁人求着太子爷办事拉近关系,先得经过她。

金陵小霸王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多看两眼的东西,就有察言观色攀附之人双手奉上。

有她在的地方,金陵的年轻世家公子们,官妓不敢叫,烟斗也不敢抽,私底下却是什么都来。

男女之别算什么?唯有权力才是根本。

她是女子,送酒也没送美人好使,可送来的男子全是庸脂俗粉,献媚讨好、曲意逢迎。

一帮没用的软骨头。

她最是瞧不上这种人。

可同样的献媚讨好,宁鸷做来,她只觉天生媚骨,惯会叫人疼的,受点伤就心疼地抱在怀里温声哄。

用宁疏的话来说,就叫双标。

偏心得没边了。

手下的士兵断胳膊断腿了也没见你皱一下眉头,现下女子皮都没破,只是肿了点,娇滴滴地拿硕大的肥乳蹭蹭,含泪喊姐姐我疼,她便如临大敌,生怕女子受了一点委屈。

从小被逼跟着宁怀安一起练武、稍有懈怠就挨一下的宁疏表示很不爽。

明面上她也是亲妹妹啊!

宁怀安看着眼前肌肤都浮上一层粉的女子,缓缓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受,受不住了~”

“妹妹暂忍一忍,我仔细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受伤,要是落下了就不好了。”

呸!

道貌岸然!

第二根手指无疑加剧了甬道的狭窄,穴肉不断吮吸入侵者,叫嚣着赶出去,实则是越吸越紧。

“好胀嗯,姐姐,不,不要了”

娇媚的呻吟声让宁怀安眼神黯下来,双指更用力地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窄小的穴内慢慢传来淫靡的水声。

“妹妹看,这是什么?”

双指拉开,指尖连着透明的银丝,一半的手指都覆盖上可疑的水痕。

芙蓉般的小脸探出,看向宁怀安,脸上慢慢浮起羞红的晚霞。

连害羞都是这般动人啊。

宁怀安笑着,将手指放入口中,把妹妹的淫液全都吸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