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朝着挺翘的臀峰狠狠扇打。
“嗯啊!”
掌风刮到了敏感的花瓣外侧,肥厚的贝肉掀开一角,凉风趁势灌入,激得女子打了个轻颤。
下面好冷。
形状优美的肥臀上倒是热极了。
大汉越看越眼热,这淫娃肌肤娇嫩,随便用力就是一道红痕,低垂纤细的腰肢,高高翘起的、红印斑驳的骚屁股被他打得臀浪汹涌。
这身子瞧着就骚贱,的确有偷人的资本。
一瓣屁股被打得比另一瓣红些,他就加大力道,力求不能薄待了这淫奴的任何一瓣皮肉。
左边更红了打右边,右边更红了打左边。
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旁边围观的女使也并未阻止明显超过了二十次的扇打。
夜色渐黑,大厅里只闻响亮的拍打声与娇媚惑人的呻吟声。
宁鸷喉咙叫得有些干,偏偏又忍不住下意识地发出暧昧的娇声,激得大汉更加兴奋。
“啪啪啪!”
“啪啪啪!”
大汉拍了拍微僵的手,掌心还残留着丝滑细腻的触感。
他满意地对着自己亲手做成的作品端详,左右颜色均等,如红宝石一般,纵横交错的印记布满了露出的臀肉,包括边边角角也照顾到了。
可谓细致入微。
“两位姐姐,下次有这种活,还找俺来啊!”大汉说完还恋恋不舍地瞥上一眼,“这偷人的淫奴就是该打!”
待人走远后,女使们上前看那惨不忍睹的情状,也有些不落忍来。
原本羊脂玉一般的娇美肥臀,如今浮上了赤红的颜色,真可怜啊。
叫外面的墨竹进来伺候穿衣,二人就功成身退了。
“小姐,您也不想这等事闹出去吧?奴婢二人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
墨竹急匆匆赶来,看见屋内情形后,恶狠狠地一把推开旁边的人,震惊之余立马扶起软成一滩的宁鸷,心疼地直掉眼泪。
“小姐……”
由于胸乳和屁股上都有伤,女子此时半扭着身体侧趴着,被子盖住大腿。
墨竹不敢用热水,取了冰镇的药膏对伤处一一按揉。
“大娘子竟下手这般狠!您明明又没什么过错。”
素手挖起雪白的药膏,用掌心的温度化开后,先朝着蕊珠小心推揉,冰凉的触感很好地减缓了奶珠被粗糙的木刺摩擦的火热痛感。
“墨竹,还是有些麻痒。”
泪眼的婢女放缓了力道,眼瞧着一对圆润的奶头被夹成椭圆状,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墨竹心里暗恨使出腌臜手段来折辱小姐的狗奴才,记下了这笔账。
左侧乳房的掌印是秦氏亲手打出的,从小习武的力道也不小,又是盛怒下的全力扇打,红印处的肌肤都肿起了一些,显得一双肥乳更加硕大了。
“小姐,您忍着些。”
墨竹凑近,一只手托起饱满的乳,一只手一寸寸涂抹上去。
“嘶嗯痒啊”
辛勤的婢女听得面红心跳,近距离擦揉绵软得不可思议的乳团,不仅呼吸间都是清甜的奶香,美妙的触感也让她爱不释手,只希望擦药的时间长些,再长些。
她甚至阴暗地想,如果不是小姐被恶奴刁难,也不会有小姐全裸着虚弱地倚靠在她怀里,眯着潋滟的眼娇声呻吟说痒,而她则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受伤的乳团搓、揉、捏、抚。
“小姐,您忍住痒,很快就好。”
奴婢这里也有些痒呢。
“小姐,墨染姐姐,大娘子那边的人来给了新药。”
墨染扭头,“是谁来传药?”
“是大娘子身边的一等丫鬟,惊蛰和霜降姐姐。”
好哇!
就是白日里不怀好心的那两人!
那必定是秦氏亲自授意才请得动的了,打了屁股又给药,这不就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吗!谁稀罕!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