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羞耻地缩紧了脚趾。
极致的刺激过后是久久的空泛,她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贺清池埋在她的胸口低低地笑了起来,崔安然咬牙用英语骂了一串脏话。
深秋风冷,谢青彦脱下大衣抖落满身寒气,顺手递给阿姨,衣架上也挂着崔安然的大衣,他看了两眼,稍稍拉起袖口,扫过表面,指针重叠在顶端,十二点了。
二楼的某个客房门开着,却没有人,谢青彦站在门口的一小块地方望了望,保洁从桌前直起腰来。
“小谢总。”
“他们在哪里?”
“哪个他们?崔总吗?没有看到。”
管家上来请,即刻开餐,谢青彦又问一遍:“他们在哪?”
“我马上去找。”
“房子大了是不是容易闹鬼?”谢青彦笑着说这句话,好像闲聊。
“藏起来两个人,谁都找不到。”
管家说:“老谢总已经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