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不是善意的谎言,他都在和第二个女朋友分手的时候改掉了说谎的毛病。
“吾就是想帮侬困觉(我就是想和你睡觉)。”他对第二个女朋友坦言道,那一刻轻松极了,就像秋高气爽的天气一样令人愉悦,他决定往后余生都要像这样坦诚,对他人坦诚,也对自己坦诚,像墙上的时钟,每一分每一秒都公允,不会因谁快,也不会因谁慢。
“时间过得真快。”他说,“都结了两次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本来打算再不结婚的,”他笑一笑,“还是结婚了,人的决定真脆弱,以前觉得不可能做的事还是做了,不可能退让的事还是会退让,以为过不去的坎,到最后都会过去的,”在黑暗中他伸出手触碰她的肩膀,划过她的脖颈,在她脸上徘徊,
“任何东西放在时间的长河里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