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毛:太佩服我自己了
TYX:到哪儿了?
21:29
鸿毛:上地铁了,一根头发丝也没少,放心吧
TYX:[OK.gif]
鸿毛:你怎么不问问我说了什么?
TYX:不重要
鸿毛:有一说一,这小子脸蛋长得是真不错,差点发挥不出来
鸿毛:你到底怎么蹂躏人家了,让这小子这么念念不忘?你是没见他刚刚那副样子,感觉都快哭了
……
咔哒一声,未落锁的门被打开,一具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干嘛。”
纹着青色印记的手臂搂住沐浴在水中的腰肢,低哑的嗓音从水声中传来,“一起洗。”
童予秀无语,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却没挣开圈住自己的手臂。
“外面等着,马上好了。”
浓重的呼吸落在她颈侧,不像是亲吻倒像是啃咬,童予秀回想起这人先前的恶行,立刻从胳膊肘顶开了对方。
薛繁低下头吻住她,不管不顾的态度甚至称得上急切,童予秀皱眉推开他,强迫对方与自己保持距离。
“嫁给我。”
童予秀:“?”
薛繁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遍,“嫁给我。”
“什么玩意儿,”童予秀都要被气笑了,哪个好人家是在洗澡的时候求婚的,说出去都嫌滑稽,“有事等会儿再说,你先出去。”
“嫁给我。”
薛繁跟着魔了似的,翻来覆去就是这三个字。
“干嘛,不答应还不让洗澡了?”
“嫁给我。”
“……”
“嫁给我。”
“闭嘴。”童予秀冲掉身上残留的泡沫,关掉水龙头,走过去拿起浴袍穿上。
身后传来薛繁的声音,“你不愿意?”
“这是愿不愿意的事吗?”童予秀没好气地道。
“那是谁的事?”薛繁赤身裸体地走近她,幽深的瞳孔偏执而疯狂,“是侯霄的事?还是柯凌渊的事?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童予秀懒得和他争辩,转身就想往外走,刚握住门把手却突然神情一变,回过头看着对方。
“你怎么知道他叫柯凌渊?”
答案显而易见。
童予秀只觉得心力交瘁,薛繁已经不是第一次未经允许翻看她的手机,哪怕她再大度,也无法一而再再而三容忍这样触碰底线的行为。
薛繁上前来牵她的手,她不假思索地侧过身,抓住对方的右手反折到了背后,她将薛繁抵在洗手台前,冷冷地望着镜子里的他。
“等你有一天学会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再来跟老娘谈其他。”
说罢甩开对方的手,扬长而去。
……
薛繁独自一人站了许久,直到周身热气散尽,直到门外传来重重的关门声,方才如梦初醒。
他披上浴袍走出浴室,不出意外看到空无一人,衣柜里少了熟悉的衣物,连储物室里的行李箱也不见踪影。
他走到床头,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点开了监控软件。
假如爱有天意(平行时空)Ⅴ.摩天轮
还有两个星期就是喜迎国庆文艺晚会,按照惯例,每个社团都要出节目。
童予秀再次出现在吉他社时没精打采,眼睑下方黑眼圈重得能吓死人,侯霄大惊小怪地问她是不是被男妖怪吸了精气,被她反手赏了一个铁砂掌,捂着后脑勺骂骂咧咧地走了。
“民乐社说今年想搞点不一样的,他们新招了个会弹三弦琴的学妹,想和我们一起表演《护花使者》,易昭清这次打算自己上去跳,问我们愿不愿意加入,泼猴把他骂了一顿,他说要亲自找你聊聊……”
叶鸿羽说着说着忽然一顿,伸手在童予秀眼前打了个响指,童予秀正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