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偏头看着外甥的背影,轻不可闻地笑笑。他关掉纪录片,径直到餐厅拿回档案袋,然后端着红茶杯悠闲地坐到初老师身边。

“又钓鱼执法了?”初澄掀起眼睑,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

喻司亭反问:“同样的激将法,只许你用,不许我用吗?”

初澄不置可否。

喻司亭歪了歪身子,把头靠在爱人的肩膀上,嗓音温和:“别看了,早上起得早,补补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