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孤僻神醫 求醫千金小姐(六)1 1(2 / 3)

抑不了衝动,

他嘶吼了声,长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起腰杆再度深入了她。

「啊……」姜瓔娇颤的浑圆贴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

充血变硬的顶端上下地廝磨着男人精壮的胸肌,

陆行止失去了控制,他无法自制地在女人湿嫩的体内抽送,

陆行止凝望着女人染着薄薄红晕的俏脸,不禁地爱恋吻住她的唇。

倏然间,一阵痉挛抽搐的快感从女人的体内急窜而出,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一时间,男女的喘息声,交欢的拍击声,在房中回荡不已。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细嫩的锁骨,一路下探。

姜瓔浑身颤抖,泪水滚滚而落,却被他一一吻乾。

他缓慢而深重地在她体内挺动,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力宣示她的归属。

姜瓔哭得喘不过气来,身体被迫一点一点接受他,绝望得近乎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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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寒风猎猎。

榻上缠绵不休,喘息声与啜泣声交织成一曲破碎的乐章。

直到姜瓔昏昏沉沉地瘫倒下去,陆行止才缓缓停下。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额头抵着她额间,轻声低喃:

「以后的日子里,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永远,都别想逃。」

药谷寒雾繚绕。

姜瓔醒来时,浑身酸软,手指微微颤抖。

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药香,一旁,陆行止静静坐在矮几旁,

低头调配着手中的汤剂。听见细微声响,他抬眸望来,眸色深不见底,

语气却温柔得近乎哄骗:「醒了?」姜瓔浑身发寒,本能地缩紧薄被。

陆行止将碗端到她面前,声音温和而不容抗拒:「喝下去。」「对你身子好。」

姜瓔咬着唇,心中抗拒得要命。

可男人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又带着让人无从反抗的压迫感。

最终,她颤抖着双手,将那碗微苦的药汤一饮而尽。

陆行止唇角微勾,神色温柔得近乎慈爱。「乖。」

「以后每叁日,都需由我下针调理,你便会无虞。」

姜瓔一怔,惊惧地看着他。「为何……」

陆行止指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令人心惊:

「你的身体虚弱,普通药石无法长久。」「我自配的针药,须由我亲自施治。」

他低声补充,声音几不可闻:「……只有我,能救你。」

姜瓔心底泛起绝望的潮水。她明白了——

不是她需要留在药谷,是她,永远走不出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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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老僕颤巍巍地跪在陆行止面前,

听完他的交代,脸色苍白如纸。「回去告诉姜家人。」

陆行止淡淡开口,声音冷得像从寒潭里渗出来的冰霜。

「姜瓔染了罕见顽疾,需终生留在谷中,每叁日由我亲自医治,方能活命。」

老僕战战兢兢地叩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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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药谷四周重重封锁,不再有任何能离开的路。

姜瓔被圈在这片孤绝山谷中,成了陆行止手心里唯一的宝物。

日子一日日过去。

起初,姜瓔还会蜷缩在榻角,警惕地看着男人。

但陆行止从未再动怒。他只是静静陪着她,叁日一针,每日送药、送膳。

清晨为她披衣,夜里替她温汤,甚至细心地为她梳发,扎起柔软的发丝。

那样温柔、耐心,几乎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瓷器。

「瓔瓔。」他坐在她床边,细细地替她拨去额前细碎的发丝,

低声哄道:「我不会伤你。」「我只是想留你在身边。」

姜瓔眼神空洞,却无力推开他。

体内每叁日便如同焚烧般的药性发作,唯有他的针药能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