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姮姬问,“选什?么??”
文砚之微笑直直说,“你。”
王姮姬一滞,“我有什?么?好选的。”
文砚之道:“以前我觉得科举制度是最重要的,我要为之努力奋斗一生?,后来发现个人的努力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渺若尘埃,根本?无济于?事。”
“或许九品中正制和?门阀气?数未尽,真的还没?到消亡的时候吧。”
他隔着薄薄的衣料,隔空握住了她的手,“蘅妹,能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事,虽然只有转瞬一刻。”
两颗心在咚咚碰撞,但缺少了实际的肌肤接触,恍若隔着一层膜。
王姮姬不能突破这层膜,此刻她体内的情蛊已经蠢蠢欲动了,更进一步,后果是毁灭性的。
她侧过了头,转移话?题,柔声安慰道:“事情已变得越来越好,想必朝廷放过你了,你很快就能出去。今后文兄好好生?活,只要时候长,我们未必没?有再见之日。”
文砚之苦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