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神使啊,是你在暗中庇佑么?哈哈,你放心,老六很快就能帮你除去这个眼中钉了,你可别忘了替老六完成心愿哪!
想不到她竟有如此胆识,周吉心.道,不由着意打量了若伊几眼,一面忍不住去猜测她此举之意图,可她的眼神从容,神态自如,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
她是冲着地窖里的秘密而去.的,可能她又知道了些什么,才决定趁此机会“住”进去,难道,那祭台真的在地窖里?陶然的眼神在若伊的脸上游移,他矛盾,该不该让她孤身犯险,经过昨晚与神使那一战,敌我的悬殊是显然的,而且敌暗我明,或许,风神祠地窖是最安全的地方,毕竟,赵老六不足为患。想罢,他便继续观望。
何傲枝也很想继续随他观望,可胸中腾腾的妒火.已让她无法沉默下去。他怎么可以那么关心她,从审讯开始到现在,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可是他的注意力从来不曾离开过她,偶尔向她飘过去的眼神,是那么关切,他偶尔的皱眉,显得那样担忧,这些全都像锥子一样,一下一下刺痛她的心,她不会放过她的。“既然犯人已经认罪了,怎么能匆匆关押了事!在这个镇上,还从来没有人如此大胆如此毒辣,理应当众鞭笞一百杖,以警效尤!”她说,心中对堂下的那个女孩恨得牙痒痒的。
陶然猛然看向何傲枝,她的怒气在她身上那一股.子威严之势的掩护下,仍然十分明显,糟了,他暗自叫苦,她肯定是认为他与若伊之间有情,从而对若伊起了敌意,以她的个性,必定会和若伊过不去。陶然不免有些慌了,忙要说话,有人却比他更快。
“何大小姐!”齐尧拍案而起,怒火在眼中闪过,他从.不愿在言语上令人难堪,尤其是女人,可此刻,他的语气很严厉,“请你看清楚一点,这里不是何家的大厅,坐在那里的这位姑娘,也不是何家的丫环,你凭什么在此自作主张发号司令?”
“就凭我是何家.的大小姐!”何傲枝微扬起下巴,向齐尧投出咄咄逼人的一瞥,“赵老六,快不让人快点动手!”
“谁敢!”齐尧飘然离席,反正他也不想若伊关进地窖,现在正好带她走人。
“这个……”赵老六故作为难,“两位有话好好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何傲枝倏地起身要绕过桌子,手臂却被人拉住了。
这只手来自她的左边,是陶然。
“放开我!”何傲枝低叫,心中妒火更甚。
“别这样,傲枝。”陶然的声音很轻。
“你说什么?”何傲枝一呆,不由回头看着陶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陶然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也从来没有用这样轻柔的声音同她说话。
“别插手这件事了,好吗?”陶然说。
何傲枝满腔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呆了片刻,便“嗯”了一声,顺从地坐了下来。
陶然松了一口气,向何傲枝微笑着点点头。
“好了,没事了。”陶然又说,看了齐尧一眼,他已站到了距若伊一步之遥的地方,似是随时准备保护她的架势。
“哦,那好,那好。”赵老六心中有些失望。
“谁说没事了?这事儿还没完呢!”齐尧似笑非笑地盯着赵老六,“我告诉你,若伊是不会去地窖的,最多把她留在舞榭里头,保证随时协助你的调查。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其它的没得商量!”
“你这不是瞎胡闹么?”赵老六拉下了脸。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陶夫人脸上的担忧终于淡了一些。
“可是……万一要是她跑了呢?”赵老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