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从每个逼仄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岂止是一遍,他还想做两遍,三遍,数不清多少?遍。
就像在梦里那样,一直到把?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股劲撞散了,让裴悉连咬他都没力?气,除了任他亲吻摆弄什么?也不能干。
大脑快要被失智的冲动吞没,他偏头深深埋在裴悉颈肩,像是抱住了猫薄荷的猫,贪婪用力?地吸取他的味道。
在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分崩离析时,门口忽然传来重重敲门声,伴随着贺霭月肆无忌惮的吆喝:
“贺老大,贺老大你在家吗?”
“我知道你在,云迹说你你没去公司。”
“开?门呀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
“裴哥裴哥!你亲妹来啦!”
“不会真?的不在家吧......”
贺霭月敲了半天,嘀咕着放下手,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门被从里面拉开?,她真?正的亲哥就站在她面前,表情很是缤纷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