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我冷……”
他不再动作,和我一起泡在水里,金色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身上的痕迹。
直到我几乎冻僵,意识再次涣散时,他才伸手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横抱着我朝着不远处的山林走去。
我湿漉漉地贴在身他上,寒风一吹,皮肤发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结束了吗?他终于清醒了。
直到他压在我身上的前一刻我都这么想。
他把我拖进一个黑暗、潮湿,弥漫着潮腐味的山洞,随手将我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我惊恐万分的目光中,捉住我的足踝。
“不……!图怀德!你要做什么?!”我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惊恐地尖叫,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
他的身体跟石头一样,我撼动不了分毫,而他轻易地我的手脚。
沉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我看到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原本暖融融的金眸里瞳孔拉长,变成爬行动物的竖瞳。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绝望的哀求。
他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向我露出他腹下狰狞而又奇异的器官。
那是完全不同于颜凌、属于蛇的性器,前段膨大,底部带着倒逆的细鳞……最可怕的是,有两个!
“图怀德!怀德,你醒醒,不要这样,求你了……”
“呜…不……啊啊——”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温柔,身体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比起被侵犯,更让我感到更崩溃的是施暴者是图怀德。
他把我当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默默承受他在我身上发泄狂暴地欲望,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
山洞里一片死寂。
我瘫在石地上,两条腿不停抽搐,小股微凉的液体一波一波地从身下流出。
哈哈哈哈哈,我真可笑,我真傻,竟把豺狼当真心。
悔恨和厌恶一波又一波冲洗我胸腔,我想尖叫,我想怒吼……可我什么也做不出来,没人听我的意愿,没人听我的愤怒。
我只好用最凶狠的眼神瞪住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半跪在我身边,脱下外衣盖到我身上。
“蛇性本淫。”他吐字僵硬,“我看到你被那凡人……,受了刺激,控制不住。”
蛇性本淫、控制不住,这就是理由?
荒谬。
我的心沉入冰窖。
“……原谅我”他沉默片刻,生硬地补充了一句。
原谅?我怎么原谅?!先是被一个伪善的人下药侵犯,然后又被我自以为的好朋友以更粗暴的方式强占。
我的世界,在这一天之内,彻底崩塌了。
我没有回答,蜷缩成团,无声地流泪,我的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凉风从中穿过,什么都感觉不到。
图怀德宛如一尊雕像,既没有安慰,也没有离开。
天快破晓,我恢复了一丝力气,支撑起酸痛不堪的身体,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死寂的眼神看着他。
“图怀德,”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不是要报恩吗?”
金色眸子看向我,里面情绪难辨。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我不须要你做朋友了,你可以离开,只要帮我做两件事。”
“第一,去掉我的胎记。”
他眼神微动,似乎有些意外我会提要求。
我继续道:“第二,给我一笔钱。足够我离开孟家,离开京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的钱。”
“只要你做到这两点,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报完了。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互不相干,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