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靖国公府,徐念安去与殷夫人打了声招呼,说明过几天要同弟弟去一趟涿县。

徐家这门亲结得极好,殷夫人自然没有不让的道理,还对徐念安说缺什么就来同她讲。

晚饭后,赵桓熙照例去敦义堂找祖父练了武,回到慎徽院时,发现徐念安在收拾衣物。

“这么快就要去涿县吗?”他问。

“嗯,早些去早些回,阿秀能少告几天假。”

“要去几天?”

“往返大约二十多天吧。”

赵桓熙瞬间垮了:“要这么久?我也想去。”

徐念安失笑:“别闹了,你去算什么?还有十几日书院就开课了,这十几日在家有殷表哥他们陪你,去了书院有陆丰,保管你还没来得及觉着孤单,我便回来了。”

赵桓熙抱住她道:“管他是谁,也取代不了你啊。我也想去,你带我一起去吧。阿秀明年要大考的人都能告假,我为什么不能呢?”

“他告假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终身大事,他必须亲自去,如若不然,你以为他会告假?”徐念安艰难地转过身,伸手掐着他的脸蛋道:“别任性,二十天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你出远门,又不带我,我会担心你的安全。”赵桓熙找借口。

“母亲说了会派十名护院护送我和阿秀来回,不用担心。”

“可是,可是……”赵桓熙一时想不出借口了,干脆耍赖:“我就是舍不得你走。”

“若是我母亲身体好,那必是我母亲与阿秀同去的,可是我母亲身子不好不能成行,只能我去了。你就体谅一下嘛!”徐念安道。

她这么说,赵桓熙倒是不好意思再歪缠了。

“那你要答应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许亏待自己,不许受苦,不许瘦。”他叮嘱徐念安。

徐念安忍着笑点点头。

“每天都要给我写信报平安,哪怕只几个字,让我知道你没事。”

“好。”

“你要是一天不写我就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