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回这么一句话,你咳什么咳?” “这不嗓子不舒服吗?”徐阿蛮掀开了被子,探出了自己的上半脸。 “哦。”他以牙还牙,也只回了一个字,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二人同床这么久,这是最尴尬的一晚。烛火都将是感知了这双男女的僵凝,跳跃的舞姿静止,忽然熄灭了。 只有明月穿过纸窗,端详床上各裹一张被子的一男一女。 徐阿蛮又把头缩进了被窝。闭了眼一会儿,毫无睡意。 寂静的黑暗中,二公子的话尤其幽然:“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