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警察局!”
王依萍被打蒙了,她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看向舒文辉,原以为舒文辉会为她说话没想到舒文辉却无动于衷,他冷冷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王依萍豁出去了,她坐在地上大喊,“我哪里说错了?!她一个农村姑娘,家里穷,又没嫁人,她哪里来的钱做生意?还是做面霜这种生意?!做生意不需要启动资金吗?她钱哪里来的?总不能凭空变出来的?!她要么是偷的,要么是卖的!不然她哪里来的钱?!那青颜面霜这么大的摊子,是平白从天上掉下来的?!说她靠自己白手起家?呸!谁信?!”
王依萍这番话说的相当诛心,她胡乱猜测的几句话,差点就污蔑了舒念念的清白,李芍药并不知道舒念念是怎么发家的,她虽然着急,但也只能干瞪眼。
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躁动起来,眼看着各种猜测即将喧嚣尘上,一道女声在人群中响起。
“你们在说青颜面霜?这个我比较发言权,毕竟我可是青颜面霜的第一个用户,”陈姐从人群中跨步而出,她气质出众,沉稳,看起来就让人无端的生出几分信任,“去年我脸上长了顽固性痤疮,我几乎跑遍了海城所有的医院,中医西医都试了,可是我脸上的痤疮就是治不好,反反复复发作的那种痛苦,简直是我人生中的噩梦,有一次,我从号称第一人民医院出来,一个小姑娘拦住了我,她说她能治好我脸上的痤疮,一开始我自然是不相信的,我以为我又遇到了骗子,你们知道的,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聚集了各种卖假药的神棍,但是这个小姑娘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能很精准的说出我的病症,以及她给出了我治疗方案,我那时候已经万念俱灰,愁的每天睡不着觉,最后我鬼使神差的选择试一试,结果你们看到了,我治好的我脸上的顽固性痤疮,这个小姑娘就是青颜的老板,她叫舒念念,我几乎是看着她白手起家的,她最开始是和一个中医大夫联手经营一家养生馆,面霜只在养生馆售卖,今年7月初,青颜面霜才在新华联租了个柜台,至于它为什么会这么火,我只能说顾客的眼睛是雪亮的,真正的好东西不管藏得多深,最终都会被人挖出来。”
陈姐说完,转脸看向王依萍,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不要看到别人的成功,就往别人身上波脏水,你不了解事实的真相,污蔑的话怎么能说的这么顺口?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同你比起来,舒念念能把你秒的渣都不剩。”
陈姐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样,扎的王依萍生疼,她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梗着脖子对陈?*? 姐叫唤,“你是不是舒念念请来的托?你肯定是舒念念请的托!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收了舒念念的好处,你当然会顺着她说话!她的钱就是来路不正
!”
陈姐亮出自己的证件,“我是海城政府工作人员,我可不是谁想请就能请来的托,这位女同志,如果你再乱攀扯,小心我把你请进警察局。”
陈姐可不是普通的中年妇女,如果她想,她绝对有实力把王依萍送进警察局。
王依萍吓了一跳,但她依然不死心,拐弯抹角的撒泼耍赖,正当她想爬起来撕扯李芍药的时候,又有一人越众而出,红姐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王依萍,好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那我也来给舒念念做个证明,我是精油店的老板娘,大家都叫我红姐。”
说着,红姐开始跟周围认识的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后,她又看向王依萍,“你看,我的身份也是真实的,海城只要是喜欢用精油的女同志,几乎都认识我,舒念念做面霜用的精油就是从我那儿买的,舒念念第一次从我那里批量买精油,哦不,是赊精油,她做第一批面霜的时候,本钱都不够,就跟我赊精油,我看她挺有趣,年纪轻轻的敢闯敢干,我就把精油赊给她了,当然,我也想看看这小姑娘能折腾出来个什么名堂,毕竟对我来说,那点精油不算什么,就是她还不上账,我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谁知道这个她竟然把青颜面霜给卖爆了,真是让我开了眼,今天青颜有这样的成就,也算是有我一部分功劳呢。”
红姐说完,出瓜群众彻底炸了锅。